剩兩天就要往北歐出發,我把握機會偷學一些北歐國家的語言。原來Scandinavian國家只包括瑞典、挪威和丹麥,而不含芬蘭。Scandinavian語言則包括這三個國家的語言,以及冰島語和Faroe群島的語言。挪威、丹麥、瑞典的語言皆與德語系出同源,「Ja」(Yes)和「Nei」(No)都大同小異,只在發音上有些出入。
雖然這次是跟團,自己和當地人接觸的機會不如自助旅行多,但會講一點點當地語言,即使只是謝謝和再見,也能讓人感受到你的誠意。旅遊書上指出,在這幾個國家英文大都可以通行無阻,但說一兩句當地語言可以讓你更受歡迎。
中國最有名的建築,非萬里長城(The Great Wall of China)莫屬了。萬里長城抵禦北方的異族,讓中原的人民可以好好的生活,在中國歷史上有重要的地位,現今也是重要的文化資產。
現代的中國也有新的萬里長城。這座長城不蓋在土地上,而是在網路世界中。中國政府架設了一個大防火牆,對網路資訊加以控管。凡是牴觸政府政策的,一概都被禁止。前一陣子Flickr相簿因為有天安門事件的照片,居然也被中國政府給審查掉了,無法連線。這個在中國稱「金盾計畫」的國家級大防火牆,我們戲稱他為The Great Firewall of China。
看到這個網站 (http://www.greatfirewallofchina.net),可以檢查各個不同的站台在中國是否暢通無阻。一時好奇試了自己的站,結果居然是:
哈,這個站居然被擋了!雖然我是台灣人,心中暗自藏著台獨思想,不過沒在這邊寫出來呀。真可惜,中國人看不到我的文章了。
又測試了一下,連我們的共筆網站都被擋了。不知道The Great Firewall of China是怎麼決定擋甚麼站的?
註:要一直努力提醒自己,才能記得避免寫「大陸」,而是「中國」。我們是兩個不同的國家,記得要以正確名稱稱呼對方!
對的事情就應該受到支持,對嗎?
一組比較想認真做事的候選人,與一組比較想爭奪權力的候選人,理所當然應該支持做事的,對嗎?
一個為了正義而出兵的國家,與一個固執抵抗的國家,我們該支持正義的一方嗎?
我原先以為這些答案是很明顯的。一個人該有自己堅持的原則,運用自己獨立的價值觀判斷,去選擇自己認為對的一方支持。我支持對的一方,支持想要做事的候選人,支持為了正義而出兵的國家。
然而這本《Top100 國際關係用語熱門榜》帶給我一些不同的想法,讓我看見了可能不這麼做的理由。有時候,即使是對的事情也不能支持,而必須顧及到平衡。國際關係很像是我們的日常社會,各個國家之間互有往來,亦有交好與交惡。其中一個很大的不同點,在於發生爭執時往往沒有一個更大的勢力來仲裁。兄弟在家裡吵架有父母主持公道,校園裡的爭執有老師來評判,社會上的不和有法律為依歸。但國際上的紛爭就沒有更大的權力可以來管轄了。
歷史上曾經出現的狀況有多國平衡、兩極平衡、以及單極平衡。在多國平衡的狀態下,每個國家都沒有太大的權力,無法單憑一己之力改變現狀。不被認同的行為(如侵略他國)會被其他的國家所牽制,從而避免。兩極平衡如美蘇冷戰,兩大陣營對峙,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因為對方與自己實力相當。冷戰結束後,美國成為超級強權,以其優越軍力與科技扮演起世界警察的角色。
以現今的國際情勢來講,我們思考一下歐洲的處境:美國的軍力處於世界之冠,可以攻打世界的任何地方。對歐洲國家而言,雖然並不是直接的敵人,美國仍然是「非我族類」,不在自己的控制底下。因此美國權力的無限擴張,絕對是他們所不樂見的。如此一來,法國發言譴責美國出兵伊拉克,此舉就變的非常合理,而且無關乎他們是否真的覺得這件事情不道德。不論合不合正義,為了法國的最佳利益著想,都要反對美國。哪一天美國變的太強大,征服了世界上其他的國家,最後被征服的目標,就只有自己。相對的來講,如果削減美國的勢力,而中國能夠崛起,那麼歐洲就可以在新的世界裡成為一個更重要的角色,與此二者分庭抗禮。
這種想法有點像是日巡者與夜巡者的主題。沒有絕對的公理與正義,只有平衡。但在這本科幻小說內又有大法庭的設置,凌駕兩巡隊之上,有點可惜了這個主軸。
因此對的事不一定是該支持的事。每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都不希望看到太強勢的勢力出現。在國際關係這種沒有更高勢力管轄的競爭領域固然如此,在區域性的團體中亦然。例如說一個國家內的兩個黨競爭,或是一個黨內的兩個派系競爭,可以避免這個組織受到少數人的掌控而走向極端。但是另一方面,對整個組織而言,又需要內部成員的團結合作才能夠成長。兩黨必須有某種程度的妥協,政府才能夠運作;一個黨推出候選人後,衝突的不同派系又必須團結支持自己的黨。
敵對與合作,都是常態。正確來說,是根據狀況所需,時而敵對,時而合作。那麼正義的位置在哪裡呢?很遺憾的,正義在大多數時候,只有在剛好與我的利益相同時,拿出來當宣傳口號。也就是說,正義鮮少是首選考慮的重點。否則,美國早就支持台灣、西藏獨立了,不是嗎?平衡,或著另一方面講,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決策依據。
標籤: 人生
今天下大雨。早上聽完微免PA後,打算回宿舍,在路邊花台上瞧見一隻大蝸牛。趕緊回到宿舍借相機後,又頂著雨去幫蝸牛照相,結果淋的一身濕。
拍完照去買個便當,出來時他就已經不見了。看來我回宿舍時,他是特地等在那兒等我來拍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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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沒有真的學過德文,所以要麻煩學過的同學朋友來指證一下囉。
今天逛到了這篇馬克吐溫(Mark Twain)所寫的《The Awful German Language》,雖然有點長,不過頗有意思。其中講到了很多德文不合理的地方,對於學德文的外國人是很大的障礙。我沒有學過德文,無從辨別其真偽,但且節錄如下,翻譯的不好請見諒。也許正在學德文的同學能對之會心一笑?
德文中有十種時態,每種都很煩人。德文報紙中平均一個句子會佔掉四分之一欄,而且不照順序地用到所有十個時態。作者下筆時會隨性製造出新的字彙,由六或七個單字組合而成,其中並沒有任何連接符(hyphen)。這個句子形容十四五樣東西,各自都應該用小括號包起來,然後再用三四個中括號,最後是一個國王級的大括號,之後才是動詞!這時讀者才終於知道這個句子究竟要表達甚麼。
舉例而言,這是從一本暢銷德文小說裡面取出來的句子。以下的逐字翻譯加上了連接符與括號,以便讀者能夠了解其句意。記住原文中並沒有這些連接符與括號,讀者必須掙扎地採過這些字母才能夠在句子的最後面找到動詞。
"But when he, upon the street, the (in-satin-and-silk-covered-now-very-unconstrained-after-the-newest-fashioned-dressed) government counselor's wife met," etc., etc.[1]
[1] Wenn er aber auf der Strasse der in Sammt und Seide gehüllten jetzt sehr ungenirt nach der neusten Mode gekleideten Regierungsräthin begegnet.
這個句子是從Mrs. Marlitt的The Old Mamselle's Secret擷取出來的。此句符合標準的德文文法,然而可以看見動詞距離句子的開頭有多麼遙遠。在德文的報紙中,動詞常會出現在隔壁頁;我甚至聽說,有時在這麼長串的形容詞綴語之後,趕著印刷的編者忘記放上動詞就交稿了。可想而知,讀者根本就一頭霧水。
德國人還有另外一種形式的括號,是把一個動詞分割成兩部份而成。頭半部放在段落的前頭,尾部卻放在句尾!天底下還有比這更令人困惑的事嗎?這種怪東西叫做可分割動詞(Separable verbs)。動詞的兩部份能夠分的越開,作者就越得意。其中一個很受歡迎的動詞是reiste ab,意為出發(departed)。以下是從一本小說中取的句子,譯為英文:
"The trunks being now ready, he DE- after kissing his mother and sisters, and once more pressing to his bosom his adored Gretchen, who, dressed in simple white muslin, with a single tuberose in the ample folds of her rich brown hair, had tottered feebly down the stairs, still pale from the terror and excitement of the past evening, but longing to lay her poor aching head yet once again upon the breast of him whom she loved more dearly than life itself, PARTED."
看來德文還不是普通的難學。德文之外,法文也遭受不少批評,大多是來自法國的死對頭英國。如同德文,法文的名詞也有陰性陽性,但沒有中性。對母語名詞沒有陰陽性的英美人來說,實在是件擾人的事,動詞詞尾的變化也是不少怨念的根源。在網路上找了一下,對於法文的抱怨似乎沒那麼容易找到,大多是對於法國民族性的批評,如:
Why is the Tour de France so popular with the French?
Because it's the only sport where you don't need balls.
難道英文就沒有人批評嗎?喔,當然是有的。不過作為強勢語言,受到的責難自然少了許多吧。況且對英文的不滿,相信大家都親身過了。文章本身的性質關係,恕這次無法為您翻譯,同樣來自幽默的馬克吐溫先生的一大經典《A Plan for the Improvement of English Spelling》:
For example, in Year 1 that useless letter "c" would be dropped to be replased either by "k" or "s", and likewise "x" would no longer be part of the alphabet. The only kase in which "c" would be retained would be the "ch" formation, which will be dealt with later. Year 2 might reform "w" spelling, so that "which" and "one" would take the same konsonant, wile Year 3 might well abolish "y" replasing it with "i" and Iear 4 might fiks the "g/j" anomali wonse and for all.
Jenerally, then, the improvement would kontinue iear bai iear with Iear 5 doing awai with useless double konsonants, and Iears 6-12 or so modifaiing vowlz and the rimeining voist and unvoist konsonants. Bai Iear 15 or sou, it wud fainali bi posibl tu meik ius ov thi ridandant letez "c", "y" and "x" -- bai now jast a memori in the maindz ov ould doderez -- tu riplais "ch", "sh", and "th" rispektivli.
Fainali, xen, aafte sam 20 iers ov orxogrefkl riform, wi wud hev a lojikl, kohirnt speling in ius xrewawt xe Ingliy-spiking werld.
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或著至少,講中文的市場大到令人不可忽視。相信不久之後,我們就可以看見歐美人士對於中文的怒吼了!